Saturday, April 21, 2007

life ranking

这一整天,我持续的饿。中午从绵延无尽的睡眠深处醒来,然后觅食。

太阳从窗外骄傲地上爬着。矫健热闹如画。远处春花明媚,应去Shot两张,无伴只好作罢。

牙又开始疼,就门口的那颗比较缺德的。镜子里是还是个乱发满嘴牙污的宅男(但绝不ACG)。

我好久没约过女孩儿了,这也许是我春天烦躁的原因。可一反念,从此地儿往北应也有无数京城少女如我这般,起床便牙疼,正低头抹泪呢。

不行,末了还是带上红边儿眼镜和一对大耳麦,旁若无人地出门儿了。

昨夜有梦,还是七八岁,在家门前的清水河里抓鱼,放在岸边的小水坑儿里。水底的石块映着阳光扭曲变形,眼角闪着水珠五颜六色的彩虹。小脚丫被泡起了白。正欢着,妈妈提根小柳条从远处呼啸而来:又把鞋弄湿了!我拔脚就跑,掉着眼泪就哭醒了。

其实我还是一明白人儿,我开始想我妈了。只因为很久没人管我了。

memories roundup

讲几个乐事儿。

A

大三那年七一,学校组织义工,去天安门做清洁。

当天起了个大早,学校发了早餐和T恤,将我们推上班车直奔天安门。

天没亮,我们已到。广场上全是学生,并且各怀心绪。

升国旗的当儿,我站的笔直十分虔诚,可是辅导员却在一旁笑。花枝乱颤。

我们的队伍显然不能和国旗班比,但着装统一也算整齐。但我们比较国旗班起的早,老早就把队伍站成了,也算是觉悟高。

学生队伍与国旗之间站着的是我们的白衣天使,而这些归功与骇人的非典。然而天使们也卓实美丽。全是女的。

其实主题还有个就是我们的入团仪式。音乐,宣誓,花圈,拍照,礼毕后,队伍直发天安门城楼儿,开始清洁,哧,城楼这个干净啊。人家清洁工早就做好了。我们只能做个样子擦擦,而电视台更是做样子了,一路拍个辛苦。

而后来就是顺便参观天安门城楼,国宝是见着了,老毛当年的坐椅和八仙桌,漆了红的台柱,全都被围在警戒线内,看见最多的是两旁的纪念品,占了城楼空间的一大半,阿姨脸带微笑,乐此不疲的介绍着:你看这毛主席,有这么大的,还有那么大的……

其实后来我没累着也没乐着,却在回校的班车上睡着了。

再后来我还知道,辅导员的笑是给外校的一个女学生的。(另参考当时写的:去看望毛主席)

B

公司入党过程有人说是这样的。我没见过真正的党员,所以只能道听途说。

先是多写思想汇报,务必洋洋洒洒,贴近国策。尽量向组织靠拢,向老党员学习。至于学习什么我还没打听到。

不过一般都没什么问题的,最后只要在组织会议上宣读下自己的入党申请书,就基本入定无疑了。可我那同事说起这事儿来却乐的不行。

先读自己写的读起来肉麻的入党申请,极力说明自已在考查阶段经受住了组织的考验,然后请组织领导发言,再全体举手表决,每次必全票通过,然后请申请 者的直接上级发言,再请一位他身边的同事发言,最后大功告成。乐就乐在组织上党员们的发言,内容必是八荣八毛概邓论,什么什么核心,什么科学发展观,什么 什么和平,什么什么党中央周围,我靠,就差没列宁了,搞的真叫一和谐,真叫一科学,那谁是执行者啊,你自己本职工作搞成什么样儿啊,觉悟这么高,国家那么 多没房的人怎么还没地儿住啊,觉悟那么高大街上还有要饭的啊。

大街上天天有人宣传党的路线,还用得着你们胡咧咧,整两句谁不会,那只要上了大街就是党员了。

说白了不就是搞团体吗,中国不就只能容一个党吗。但我觉得入党可以搞的更简便些,瞧瞧那些西藏的喇嘛,入教只要被教主摸一下头就OK了,多直接,多实惠。看人家那虔诚,那觉悟,每年不还照样儿有成千上万的教众跪拜上山的吗。

党是我们的伟大的党,话是我自己道听途说的话。只是后来仔细一琢磨,还有点心得。

前一段看《亮剑》,被发配的李云龙刚被调回独立团担任团长,孔捷(孔二楞子)为副,李决定去端掉一个国民党的骑兵营,孔说他去(日后孔扶正后,便可 带走部分骑兵,孔想捡便宜),李不让孔去就编个事由让孔做别的,后孔无奈,就说自己日后不会打那骑兵的主意,于是李正襟危坐:“现在我以独立团团长的身 份,交给你一项重要任务,经过组织的考验,现任命你为前锋,务必在二个小时内,给老子拿下那个骑兵营!”孔二楞子一脸雄心的说,是——!,就屁颠儿屁颠儿 地去执行任务去了。

我明白了,搞战时期的组织,就是团长,就是李云龙,就是一个人的命令。

还有最近晚上央视一套的《一双绣花鞋》里,身份不明朗的孙俪在小学里教书,教的很好,校长找她谈话,表扬她的觉悟高,工作好,可以考虑向组织靠拢,孙就问,像我这样的也可以入党吗?答,当然可以。

后饭桌上,孙向一个男教员说,你都是老党员了,以后可要多带着我,我会好好表现,经受住组织的考验!期间还无尚光荣的笑。

然后两人在友好愉快的氛围里吃完了饭,高高兴兴地离开。

然后我又明白了,组织其实也可以这样的。

C

小时候还练过一段神功,叫中华养生益智功,创始人张宏宝。

家里那张老师的教材早就不知去向了,可内容还记得若干。气功的神奇应该是超乎我们的想像,先得道者可不吃不喝,只接受天地灵气即可,再得大成者,可上天入地穿墙,进行周天轮回再生。

乐就乐在,那时家里全练,因为周围有八成的人在练。

家里墙壁上挂着张老师的彩色挂像,跟挂历差不多,他一直双手合什盘着腿面色红润,微笑到我们将他撕下来。

那些秋日的清晨我起床后,便独自一人跑到小河边儿,打坐入定,心向张老师,双手举过头,开始接功(张老师在这个时候会给我们弟子发电磁波)。但因为河边的水泥坛儿太凉,竟害了感冒,接功也只接了两周。家人说以后大了再练,孩子太小。

后来在我所上的小学门口两侧的围墙上,一到晴日就会有数十张气功图解,经典书籍,还有人摆着小摊,虔诚地推广着气功事业,卖着张老师的书和有声磁带,画像都用塑料布包装的很完好。

这样的阵势的宣传真到法轮功来了之后才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我没练李宏志了,那时我早已求学京城了。二千年。

昌平北区,大一国庆节,心向皇城,约政法大学的几个朋友一起,先是345支到积水潭,再转地铁至天安门,出地铁口的时候,惊觉于广场上的天如此之蓝之高,人之多之杂。居然有老外练法轮功的。颇感新鲜。

初到京城,天安门城楼不敢时,怕收费,看城门下人流如梭.壮了胆后也踏了进去,午门边儿上见了中山公园,都说京城可真大呀,里面居然还有个公园,于是掏了钱去转了一圈,然后规矩的原路返回。天热无比。说去广场上坐一会儿就返校。

刚出了城楼站在银锭桥上,人海里听到有人在城楼上喊:在那儿!在那儿!快!快!

一对儿壮汉从我们身边穿过去,一米九的个儿绿色儿的军装。轮起了警棍将两个年轻人打倒在地,倒下的还有一面长旗,上面写着:法轮大法是正法。

周围依然是人声鼎沸,长旗被扔进了一辆中巴,随后那两个法轮分子也被他们从一个车窗扔了进去。余下的车窗挤出无数挥舞的手臂和眼泪,还有撕心裂肺的呐喊:法轮大法是正法。

那辆中巴被开走了,他们也不知被送将那里。

我们只是在正点赶上了返校的公交。快到西单的时候,才看到中山公园的正门,才明白自己在皇城里这样容易迷路。

cho

今天上班闲着无聊,查了下这小子的资料和一些背景
1.这场大事儿发生后,其父母先后有过自杀行为,父死母活。参:朝鲜日报
2.丫曾经是个精神病患者(2005年),而美国宪法中规定是不能将枪支买给此类人群的。于是我想到了北京的房价,老美有也控制不了东西啊。参:华盛顿报
3.居然丫是个暴力狂,看过Oldboy丫估计想做类似中国的的估惑仔,不过他准备的东西是够全的。又是锤子又是刀的。参:好来坞奥兰多报
4.丫大两岁的姐姐还是普林斯顿大学毕业的,父母工作也不错,怎么会仇视富家子弟呢?参:ABC

查着查着,被我给查出事儿了,中国也死了32人,而且全融化在一块钢饼里。。。